昔闻葛仙,丹鼎于山,隰间腹华,遍寻沃壤觅诸药。灶山一角,丹炉正旺;洞顶铺经,真经自得;灵峰寺前,尽兴箸竹。今识葛洪,因其肘后备急方闻名,进而览其著作,略发浅薄之见。
当斯得哥尔摩音乐厅上回荡起熟悉的汉语,无数中国人为之自豪。屠呦呦的一番获奖感言,道出了其灵感的来源,正是《肘后备急方》的截疟记载助她突破了科研瓶颈、化病痛为痊愈。中医古籍甚众,古法古药亦奇,神州大陆,见证了一段又一段的传承故事,目睹了一场又一场的文化创新。
所谓传承,便是传古韵之精华,承远迹之粹要。然而,对于葛洪来说,他反对“贵远贱今”,认为“古书虽多,未必尽善”。他所提倡的疑古、创新,在如今看来也是颇为受用。在越来越重视科研项目的现在,为医者更要以此为法,坚持创新,敢于质疑,切勿固步自封,如此方可。纵有千古,横有八荒,缓行于时间轴之上,探古方、觅陈迹,不觉豁然开朗;以陈为鉴,推陈出新,始知何为创新。
幽幽武功山,葛仙观为名;覆船山下,草甸千亩;葛岭初阳台,抱朴道院处。仅余浅陋之见,无法言尽此间奥秘,待来日细细领悟,或有所长进。